2007-06-14 15:59:43| 分类: I live, I am~~~ | 标签: |举报 |字号大中小 订阅
今天我躺在這裏,像一個剛識字的兒童重新開始聽我那些以前的音樂,並任風吹,朝著我的肚臍眼,在我的眼神/被吹透之前。
我在一年前就曾說過要開始另一種生活,但在今天突然才意識到需要重新開始的關鍵並不在於“另一種生活”,而是另一種態度。或許我應當嘗試不要那麼執著地提醒自己記憶的重要性,也不用那麼自覺地壓抑我的語言。
親愛的維維,十分抱歉,我仍然嚮往形而上,請原諒我對“不可說”的言說,就像你原諒自己在戰場上被大兵俘虜之前仍坐在大炮上對天空的歌唱一樣……
——暴君白 失語時
……1……
我們享有的是一個被打開了的世界。人類是被打開的,才有了認識中被打開的世界。而人存在的世界便是人所認識的世界。
常有朋友稱讚我說:“你打開了我。”我能打開別人是因為我享有一個本身就打開了的語言。而開放的語言系統由人類所創造。通過這樣一個開放的語言系統,人們不斷地相互地打開別人或者通過打開別人的過程在另一個層次打開自己。
整個世界是一個由無數個“打開”的過程交織在一起的不斷延伸的網絡。
然而,在整個生物進化的過程或者甚至擴展到整個物質組成的進化過程(比起前者加入了非生物界的變化過程和從非生物到生物的變遷過程)中,“打開”的產生或“開放性”的誕生從哪里開始?
……2……
我經常於這樣的狀態中找不到語言:1)“語言指向”游離於我的價值關注之外的時候;2)當我過分努力想要從技術層面用邏輯來演繹情感過程的時候。
這代表交流的兩種尷尬:“能說的,我不想說”和“想說的,我不能說”。
不過也偶有例外,比如我在面對某個女孩時說“某個地方的魚湯很好喝”或“這周六師大會放什麼電影”時,請別誤會我是對推薦食物和電影有著強烈的情結,很可能我不過是對以後同那個女孩一起吃魚或者看電影感興趣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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